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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在那之后(2 / 2)




那就是,八云所说的角——



这样重新再看,看上去根本不像角。不管怎么看他都是一个人类。



就因为这个要弄什么除鬼,人类还真是。



“我曾经只有一次,和那个少年说过话。”



这个在杉树前没有听说过。



“我跟着父亲去诊疗所的时候,他在院子里玩着翁仔标。”



【翁仔标百度百科:是类游戏的通称。纸牌的形状及大小都不一定,但以直径约4~5cm并带有花边的圆形居多,材质则以2mm左右的厚纸板为主。纸牌上面通常印有各式各样色彩丰富的图案,图案的美观及稀有是儿童评判该纸牌价值的依据之一。其游戏型态相当丰富,而且因为对抗性和蒐集性强,特别受到男童的喜爱。在电子游戏盛行前,和弹珠、竹枪等同被儿童视为“宝物”,经常随身携带,也是儿童在同侪间显现地位的象征之一。“翁仔标”,是依据鹤佬话的称呼直译而来的词,也常常音译作“尪仔标”,但从原本的意义上而言,应写作“翁仔标”。在鹤佬话中,“翁仔”是图像的意思,“标”则指标签。因为翁仔标上的图案常为著名或受儿童喜爱的人物造型,而这些人物图案在鹤佬话中惯称为“翁仔”,由是得名。】



“翁仔标啊。”



知道那个双眼赤红的男人的种种恶迹,和这事情还真是格格不入。



“那个时候,那个孩子笑着。和其他的孩子一样地笑着。那个时候我想,鬼也会笑啊。”



“你想说什么呢?”



“那个孩子,原本就是鬼吗?还是说,是周围的这些人把他变成鬼了呢?”



存在人心中的那份黑暗,原本就是人的一部分吗?还是说,是周围的环境造成的呢?



至今经历过了好几起案件。



明显,应该是周围的环境改变了人。这么想着,但是正相反的情况也有。



这会是个永远都没有定论的话题吧。



现在能说的只有一句话。



“我可不懂那么复杂的事。”



八云和晴香并肩走了过来。



若林向他们以目致意。



八云点了点头回应。



“我们走吧。”



八云这么说着。



是啊。再不回去的话就真的糟糕了。



“再见了。”



后藤这么说着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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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井还是一如既往的忙于文件整理的工作。



从后藤警官那里有了在长野发现了七濑美雪,之后又被她逃掉,再次行踪不明这样的联络,搜查又回到了原点。



她为什么会出现在长野?而且后藤警官为什么要去长野呢?在他回来之后想弄明白的事还有一大堆。



但是在那之前,必须先要完成至今一连串事件的报告书。



不论有什么理由,作为证据的人头被盗走确实是很大的问题。



在视线重新落回文件上的时候,门被很有气势地打开了。



“后藤在哪?”



宫川走进房间喊着。



“啊,那个,还没有回来。”



“什么!我要开除那家伙!”



宫川的脸因为怒火而发红。



“说是大概今天中午能回来……”



擦着汗圆着场。



“嘛,算了。石井。稍微过来下。”



宫川用下巴示意着。



“诶?又来?”



“不愿意吗?”



已经被瞪得很厉害了。



“我去。”



石井反射性的站了起来,追着宫川跑了出去。



摔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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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香站在裂成两半的杉树前闭上眼双手合十。



这里是四十五年前开始凛小姐长眠的地方。



因为有着外形有异的儿子的缘故被虐待,失去生命的女性。



但是,她到最后都放不下自己的孩子。



即使死去了,也在意着儿子的安危,拼命地寻找着——



为什么,明明被这样深刻的爱着,八云的父亲,那个男人还要继续处在黑暗中呢?



那个人说了。自己是人的罪恶所创造出的鬼——



那句话无法否定。



对待与自己不同的异类,人类是很残酷的。



被那样负面的感情所所影响,像四十五年前那样的事件就会发生。



那就意味着,那个人说不定也只是牺牲者。



但是——



八云说了。



选择道路的,是自己——



我想相信八云的话。



“差不多该走了。”



站在背后的八云,一副很麻烦的样子挠着睡乱的头发。



“已经要走了吗?”



“还要去你姐姐的墓。不快点的话又要再住一夜了。”



也是呢。也要去见一下姐姐才行。



“恩。”



站起身看向天空。



太阳即将落山,傍晚的天空被染得赤红。



山表也被赤红覆盖,就如同秋天的红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