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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节(1 / 2)





  凌烨:“日!我怎么会认识你们这帮饭桶!”

  宗晖安慰他:“饭桶总比阴险狡诈的小人要好的多了,只要喂饱了,饭桶就很友好,多好啊。”

  凌烨一想也是,而且,好不容易拿到了金牌,大家正是高兴的时候,这种小事都无关紧要。

  这一晚,大家都吃的格外开心,包间里欢笑声不断。

  苏荇和凌贺津像两个尽职尽责的服务生,菜少了就加菜,饮料不够了就去拿饮料,务必要让拿了金牌的少年们吃好喝好,还要吃的尽兴。

  回去的路上,凌烨就扛不住在车上睡着了。

  苏荇看向凌贺津:“你表现的机会来了,待会儿把你儿子背回房间去吧。”

  凌贺津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叹气。

  “拿到金牌能有这么多优待吗?那我的可不可以给补上?”

  苏荇失笑,爽快点头:“给补!一定给补上!每年补一个,好不好?”

  凌贺津一点儿不在意她调侃的语气,继续淡定应和:“那说好了啊。”

  宗晖坐在后排,假装自己不存在,要是能像凌烨一样睡死过去就好了。

  他感觉自己的存在好多余,突然就明白了那句网络名梗——我不应该在车里,我应该在车底。

  好在车子很快回到了酒店,宗晖磨磨蹭蹭最后一个下车,看着凌贺津真的背着凌烨上了电梯后,才慢悠悠走了过去,给金打电话,让他来拿吃的。

  比赛结束了,苏荇也终于如愿回到了平静的生活。

  回国后的当天下午,苏荇除了把礼物分发好之外,饭也没吃,洗了个澡就回卧室睡觉去了,一觉到天亮,顿时觉得神清气爽。

  凌贺津一大早就又忙工作去了。

  家里人除了她,都按时起床了,小林给她做了虾仁蛋羹,看到她起床,立刻从保温锅里拿了出来,说道:“太太昨天晚饭没吃,这会儿饿不饿?要不要再做个炒饭?”

  “不用。”苏荇摇头,“还不饿,稍微垫垫,等午饭再做的丰盛点。”

  小林应下:“好。”

  凌烨在青少年地国际赛事中获得金牌的消息很快就传开来,不管有心无意,不少人纷纷来打探,还带着贺礼,都让宋叔给打发了。

  今天早上凌贺津出门的时候,还特意交代了一句:“让安保人员都警醒一点,别觉得宗翰入狱了,就都松懈了。”

  宋叔顿时就意识到了什么。

  但是先生不说,他也就没问。

  年纪大了,外面的事情他能操的上心的不多,但是家里是他的领地,这件事他一定能做好。宋叔随意从社会新闻上找了个点,让安保人员都打起精神来,警惕一切生面孔,不论是快递还是外卖,还有装修工人。

  保镖们心知肚明,也并未多想。

  苏荇的美貌,实在太过显眼,每次出门总是会遇到不太友好的或是狂热的目光,难保不会出现类似私生饭一样的人。

  凌贺津并没有去公司,今天是周日,虽然积攒了快要十天的工作了,但眼下确实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那就是ase俱乐部的证据查探。

  杨沫加班加点,说是终于找到了那个隐形摄像头的云端,凌贺津便一大早就赶过去了。

  等了一个小时,杨沫才将密码破解,感慨道:“这么复杂的密码,一般人还真的搞不定。不过这个密码的组合方式,很像是之前我导师接过的一个项目,我想想——”

  “哦,是市府的电子政务平台,当时要求必须以特殊字符开头,包含大小写字母和数字,共计十二位。因为有些人总是懒得改密码,导致重要文件泄密,这个系统开发的时候,第一次登入就必须改密码,然后才能正常登入使用。”

  凌贺津眼皮一跳,心里头突兀地冒出来一个想法——摄像头是苏荇留下的?

  云端是一个私人网盘,加载速度非常慢。

  杨沫解释说:“这是十几年的网盘了,现在用的非常少了,大概早就停止维护了吧?东西放在里面并不安全,说不定哪天就泄露出去了。”

  凌贺津没有作声,伸出手指按住一直在不停跳动的眼皮。

  左右眼皮轮流跳动,也说不出是好事还是坏事。

  画面显现出来的第一时间,杨沫瞬间就说不出话来了。

  凌贺津也像是被钉在了原地,久久没有动。

  沉默着将几个片段看完之后,凌贺津按下了暂停键:“交给警方吧,我亲自去。”

  不论这是不是苏荇的东西,凌贺津都不希望,这个视频再次出现在她的生活里。那些晦暗的岁月,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好不容易,她才获得眼下的平静生活,凌贺津决不允许任何人,再将她带入深渊。

  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杨沫主动承诺:“老板您放心,我绝对不会对任何人说半个字,除非需要我向警方作证,不然,绝不会有第二个人,从我嘴里听到关于这些的内容。”

  凌贺津神色淡然,平静地应了一声:“你自己衡量就好,我也不希望,我太太再听到跟宗翰有关的任何消息。”

  杨沫咽了咽口水,不敢抬头看老板的神色。

  光是冷漠的声音,就已经让他胆战心惊了。

  不管从哪一方面说,凌贺津都是个让人敬佩又尊重的好老板,他从来不骂人,也不会对任何人进行羞辱,更不曾针对任何人,从来都是就事论事,做错了事就是做错了事,按公司规章制度进行处罚,对事不对人。

  但也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嘻嘻哈哈,不着调,敬畏仿佛是内心自发的。

  而这是第一次,杨沫感受到了恐怖的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