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胜佳想了一下，说：“我在生意场上的对头都是体面人，不会干出请小鬼诅咒我全家的事情。”

  “那可未必，人心隔肚皮。”

  宗忘川似笑非笑地看着康胜佳。

  康胜佳被他看得心里直发毛，只能强行错开话题。

  他抓了抓衣领，说：“今天是不是没开空调？空气好闷。”

  “老板，是你让我照宗先生的吩咐把门窗都用封箱带封起来的。”

  尹彩花感觉委屈。

  于是，宗忘川对尹彩花说：“仪式已经结束，你可以把封箱带撕下来，把门窗打开了。”

  尹彩花赶紧跑去开窗户。

  康胜佳趁机问宗忘川：“宗先生，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意想不到的棘手东西。”

  宗忘川随手点燃一支烟，抽了一口，说：“你家的情况比我预料中更加复杂。”

  “那该怎么办？”

  宗忘川笑了笑，说：“我会尽我所能的帮你，但是能不能成功，却是——”

  “说吧，要多少钱！”

  康胜佳急不可耐地问着。

  宗忘川摇了摇头，说：“这不是钱的问题，这是——”

  “老板，老板娘的电话，从医院打来的！”

  被支出去开窗户的尹彩花突然捧着家用电话出现，打断了两人。

  康胜佳不好意思地说：“我先接个电话。”

  “无妨，正好让我抽完一支烟。”

  宗忘川靠在沙发上，陶醉着吐出烟圈。

  康胜佳却是走到阳台和医院里的妻子对话，他的声音压得很低，神色不断变化，偶尔还回头偷看客厅里的宗忘川。

  五分钟后。

  通话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