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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1 / 2)





  说得好听!不就是想抢么?

  秋世钊心中一片冰凉。

  简瑗有两件造化宝物之事,在一部分武帝和武尊的圈子里,并不是秘密,秋世钊也通过一些方法得知了。

  他不是不羡慕,不过他这人比较信命,因此只是羡慕,并没想过要抢夺,还因为简瑗能得到两件造化宝物的认主,愈发认定简瑗是有大机缘大气运之人,因此愈发巴结讨好,诚心结交。

  可是现在隋友冲和这三位武帝要他将简瑗引入虚空,摆明要抢夺,而且为了不泄露消息,必定会要杀人灭口。

  简瑗是有大气运的人,会不会死,秋世钊不知道,但是他肯定是会死的。

  这种买卖他做?

  可是不答应,只怕现在他就活不成。

  难怪他进屋之前就觉得惊惧,他的感觉果然是对的!

  隋友冲笑呵呵地拍了拍秋世钊的肩膀,“秋老弟不必担心,简宗主的造化宝物只有两件,可是我们这里,不算你我也有三位前辈,你觉得应该怎么分?”

  秋世钊一愣。

  隋友冲继续道:“因此,你只管放心,三位前辈早就想好如何分配了,没得到造化宝物之人,会得到补偿。当然,造化宝物与你我无关,我们只要拿些补偿就好了。但是,从三位前辈手指缝里漏下来的东西,也绝对是你想都不敢想的宝物。”

  秋世钊只能强压下心头的惊惧,朝隋友冲笑道:“那就多谢隋兄带我发财了。也多谢三位前辈信任我秋世钊。”

  笑得一团和气的操述之道:“只要你敞开心神,让我们给你下点禁制,我们就会完全相信你。”

  秋世钊脸色一僵,心底怒火熊熊,语气顿时就强硬起来,“操前辈真是说笑了,虽然我实力比不过操前辈,但也无法接受这样的侮辱!”

  敞开心神让对方下禁制,跟做奴隶是一样的,身为一城之主,怎么可能答应?

  这个操述之看起来最和善,果然是最歹毒的一个!

  秋世钊瞬间祭出兵器,双眼瞪视着对面的三位武帝,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大不了拼死一战,即使命殒当场,也绝不当奴隶。

  操述之眼睛一眯,就要发作,还是隋友冲看在以往的交情上,赶忙劝道:“秋老弟,你这是干什么!快坐下,有话好好说。”

  又转向操述之道:“操前辈,秋老弟是一城之主,自然无法接受在神魂之中下禁制的作法,不知操前辈可有其他方法,只要能保证秋老弟不受神魂控制就行了。”

  操述之冷哼一声,“还能有什么办法?那个姓简的是丹师,我给他下毒,姓简的也能帮他解了。”

  秋世钊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赶紧表白道:“我既然已经答应与几位前辈合作,自然不会泄露消息,请几位前辈放心。”

  ☆、433,惹了大麻烦

  “你空口无凭让我们放心是不可能的!”

  “我这有一种魂离丹,我想姓简的丫头应该一时半会解不开。只要你三天之内,将姓简的丫头引至城外虚空,我就将解药给你。放心,许给你的宝物也不会少。”

  最后,还是袁天刚说了话,抛给秋世钊一颗乌黑的丹药,不容他拒绝。

  秋世钊咬了咬牙,将丹药一口服下。

  操述之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满,袁天刚则桀桀怪笑道:“哦,我刚才忘了告诉你,这个毒丹里我加了一只蛊虫,如果你向其他人透露出此事半个字,我都能知道。这只蛊虫在你脉络之中,我随时可以让它炸裂,你懂了吗?”

  秋世钊闻言大惊,细细一体会,果然感觉在脉络之中,有什么在游动。他气得真想骂娘,可是吞都已经吞下了,秋世钊也知道自己不可能逼出这只小蛊虫,只得忍怒哼了一声。

  他这般又怒又不敢声张的样子,袁天刚等人根本没放在心上,直接挥手让他走了。

  秋世钊一离开,三名武帝也消失不见,隋友冲便回了自己的卧房,关上房门禁制,确认无人之后,才拿出一道一次性的传记符,发出一道仅“成功”二字的讯息。

  讯息一发出,传记符就化为了灰灰,隋友冲不等灰灰落地,一把抓入手中,拿到窗台前,将一盆盆景的土拔开,将灰灰埋入土内,又细心地将土恢复原状。

  做好一切之后,隋友冲才松了口气,然后眼里光芒一闪,脸上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那三位武帝分手之后,袁天刚往前飞了一段路程,突然一顿,冷冷地道:“聂兄有何赐教?”

  又瘦又高的聂智露出身形来,干瘦的脸上挤出一个笑容,道:“袁兄,难道你真的愿意让出一件造化宝物么?”

  那个操述之不知怎么得知他俩与隋友冲密谋,想夺简瑗造化宝物的消息,仗着实力比他们高强,非要加入进来,还要分走一件造化宝物。

  余下一件,他俩怎么分?

  恐怕最后只能生死相见,胜者才能取得造化宝物了。

  袁天刚不动声色地问道:“可是我们俩加起来都不是操述之的对手,难道聂兄有什么好建议?”

  “袁兄随我来,我带你去见一位高人。”

  聂智说完,也不管袁天刚同意不同意,直接飞走了,袁天刚心里十分好奇,也知道目前聂智还要与自己联手,不可能害自己,便放心大胆地跟着去了。

  不多时到了一处幽静的宅院,聂智径直走进到最里间,将房门推开,朝袁天刚看了一眼,然后当先走了进去。

  袁天刚迟疑了一息,还是跟着进去了。

  才一进门,房间的门自动关闭,一股阴冷的风,裹挟着强劲的气势扑面而来。

  袁天刚心下大惊,瞬间祭出兵器,大声道:“姓聂的,你是什么意思?不怕姓操的渔翁得利?”

  聂智嘿嘿一笑,“我是要引荐一位高人给你认识。”

  袁天刚定睛一瞧,只见房间最内侧,一名银发拽地的少年,正慵懒地斜卧在软榻上,一双寒冷似的双眸正冷冷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