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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贱假期3(2 / 2)

  举起的相机对着户外光源,屏幕上参数跳动,不停地拍天空,不同参数下的天空。

  “通过你的照片,我也能看到你的世界,你的过去。”

  “你在教我不要浪费光阴吗?”她回过头。

  他的笑容是“你好聪明”的惊喜,带着点羞涩,“我很乐意分享你的时间,只要是你的东西,我都想看。”

  是不是她的xxx和xx他也想看啊?

  但嘴损一世的她,面对那张阳光灿烂的脸,终究没有破坏气氛。

  “就没有你不好奇的。”她无奈道。

  一周的时间,是他用不存在的年假换取的。

  复工前一晚,他抱她玩到凌晨。

  “不来了嗷嗷嗷啊......”

  “你看,也肿了!”

  他住处最不缺的就是药,看到他爬下床拿回来的外伤喷雾,她掩住私处,失笑:“别想来,你控制住你自己,别再压我!”

  他爬到她枕边,低声说了句话,令她蓦地掐他脸颊,还两只手,一边一只地掐。

  “知道我从哪学的吗?”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一瞬间不自在的表情,让她灵光一闪。

  她有一只小书柜,除了为适应社会考试用的工种技能书,获取的证书,还有专门的一层放的书与图册,跟她单身狗时期个人爱好与需求息息相关。

  突然想起已经很久没见过它们了,具体是他来之后,时常清理打扫,然后渐渐消失的。

  这才意识到,那些小黄书绝不是它们自己长脚跑了,而是被人给焚了,现在还想来坑儒!

  他虽然说过“性并不可耻”这种话,但他非常反感她的私藏品。

  “说来也奇怪,我已经好久没见到那些宝典了,功夫只练了一半,后半截我也不知道怎么做,不好意思。”

  她拒绝了他的求欢。

  “书柜里都长蘑菇了,不用的东西留着也是占地方。”

  她嘴张合几次,他说长蘑菇绝不是形容词,是真的长蘑菇!

  事实上,她相信,房间里会长蘑菇的不会只有一处。

  “那就替我丢了?”

  “它们让我不舒服,会恶心。”他倒是实话实说,“特别是那本《带雄的新娘》,《哆啦a梦》是我出国前最后看的动画片,就这样给毁了。”

  她无语半天,忽然阴险一笑,“你最爱看的动画片是《猫的报恩》吧?”

  讽刺他为了报恩接近她。

  他却面不改色,略一思索,回答她:“应该是《猫的复仇》,虽然小熊猫是浣熊科。”并给她介绍了“典故”来源的那部日本动画片。

  她对没颜色的动画片是不感兴趣的,一堆动物成精为了几块地皮折腾,地皮埋了黄金还是大量黄书?有意思吗?

  “怎么也是我花了钱的私人订制!放那儿招你惹你了?文字的,带图的,你还通通都看过?你怎么这么闲!”啪啪又是几巴掌打在他裸胸和臂膀。

  打完不过瘾,搂他劲腰使力蹬他小腿骨,从喉结咬到下巴。

  渐渐啃咬变作含弄。

  这几天里两人试过很多姿势,她终于释放出本性,日夜和他肢体交缠,依赖他,跟随他,前所未有的柔顺,从未有过的热辣,有时他都只能仰视她。

  夏日燥热,离开空调房瞬间就会出汗,就更多一项理由让人沉溺在房间哪也不去。

  任谁敲破门也不去理,不过她很容易受外界干扰,几次烦不胜烦,就要冲出去给敲门的人一个生死体验,都被他拦腰抱回来,按着她,提醒她,不能不穿衣服往外跑。

  她常常想,完了,哪里都不想去了,就想住在他身下,于是咬牙抽身出来反骑,就当外出驾车游历。

  颠鸾倒凤,神魂授予,世间至乐不过如此。

  她本性里始终有桀骜不驯的一面,他很钟情某款边缘性行为,连最爱的后入都比不上,可无论明示暗示,她都不肯给予。

  他看似就放弃了。

  越想要的,只要被她发现,就会成为吊在鼻尖前永远吃不到的胡萝卜。

  所以乐得喉结不住滚动,他依然不动声色,双眼微眯,享受着如同猫的抓挠啃咬,同时也承受着猫科动物的善变。

  她在含弄坚挺的鼻尖。

  牙齿的边棱危险地摩挲皮肉。

  “咬回来吧。”声音沙哑地开口。

  舐咬就撤离了,鼻尖上除了口水连红痕都没留下。

  让她干什么,偏偏她就要反着来。

  “睡觉吧。”他闭上眼。

  狐疑的目光在他脸上扫来扫去。

  “你确定?”

  手指开始乱动,腹肌流连打转,然后往下,身体主人翻身,让那爪子落了个空。

  薄被里顶起个大帐篷,圆圆的,环着男主人下半身从左转到右,黑暗中她憋气,像怕主人反悔,摸到裤头一阵快解,毛丛炸出来,扫上她口鼻,强忍着没打喷嚏,脖子往后仰,正要好好欣赏自己手指头的手艺,后脑勺就隔着被子贴上一双手,下一刻她就被按进毛丛。

  .......

  “嘶!”

  她用牙了,但后脑勺的双手按得更用力,只管往深处钻,断在她口中也在所不惜,反倒是蒙住她的被子为了让她呼吸顺畅,被一把扯掉。

  拉锯之后,裹住他敏感的口腔里,舌头终于动了,销魂的舔舐拉开序幕。

  直到他释放出来,也没让自己离开她嘴,这次不是挨巴掌了,下巴直接挨了拳头。

  床上人沉沉睡去,他看见镜子里的自己,临复工前,下巴淤青,嘴角开裂,颧骨肿起,被人看见免不了刨根究底地问了。

  但他不打算处理,也不打算遮盖,不仅如此,他还有付出更多代价的打算,不可不谓甘之如饴。

  返回床边,抚开她脸上的头发,一丝丝撩开,手指在她耳背后按蹭,睡梦中的人皱起眉头,却松开嘴唇,这是享受按抚的信号。

  她性格里有极度疯癫跳脱的一面,又有极度安静的一面。

  一条手链套入圆润的手腕,手链吊着一块叁角片,和他左手上的那条一模一样。

  他的指甲已经退化,在未来,可能会有更多退化的机能,他需要趁早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