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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愿餐厅并不想爆火第236节(2 / 2)


  里面塞了满满的红豆馅儿,都是当年的新豆子,颗粒完整而饱满,煮熟后又香又甜,做什么点心都好。

  除了特定的精细点心,其实中餐里的红豆沙都不必太细。

  碾碎的时候注意下,故意留一点相对完整的。

  这本是带着那么点儿粗犷意味的粮食,咬一口,豆沙之内,竟也包裹着带豆皮的大块豆粒,又软又糯,活像中了头彩。

  只是吃到一颗,就叫人不自觉欢喜起来。

  有的人不爱白口吃蒸的,可以要点白糖蘸着吃,也可以在点单时特意点明:

  “煎一下。”

  说起来,“油煎”这种烹饪方式,当真神奇。

  许多原本平平无奇的东西,可能只是镀了层金灿灿的油膜,就瞬间不同了。

  很有点“人靠衣裳马靠鞍”的意思。

  乍一听觉得粗鄙,可细细一琢磨,倒也是那么回事儿。

  油花远比水蒸气更具威力。

  油煎过的粘豆包会变的柔软,极其柔软。

  而与热油相接的部分,却又瞬间坚硬,变成脆生生香喷喷的外壳。

  恰恰因为这个,煎粘豆包儿很有点难度。

  因为黄米面太容易软,太容易粘,一个不小心,形状可就不好看啦。

  后厨的胡海等人尝试着煎了几个,有些忐忑地问廖初:

  “老板,您看我们做得还成吗?”

  廖初点头,“可以。”

  这些孩子……说是孩子,其实他也不比对方大几岁。

  虽然年轻,但大家的基本功都很过硬。

  顿了顿,他又补充了句,“很不错。”

  他的视线一别开,胡海等人便面面相觑起来:

  总觉得,今天老板的心情好像格外好些。

  是遇到喜事了吗?

  黄米面隔热,油层保温,两相交叠……哪怕外面凉了,里面照样能给你烫个大燎泡!

  吃这个,可需要相当的耐性。

  余渝龇牙咧嘴吐着热气,先把粘豆包顶部戳个小洞,呼哧呼哧狠吹几口。

  再用筷子戳进去试一试:

  若筷子尖儿烫嘴,那还得再等等。

  对面的果果搓着小手,眼巴巴看着,时不时吞下口水。

  “好了吗?”

  春节时他们就吃过两次,至今念念不忘。

  因为知道它的好味,现在再见,更难耐。

  黄烈和白鹤走后,还专门打电话要过。

  廖初给他们用保温箱寄了十斤过去,节省点,都能撑两个月了。

  余渝抽出筷子,小心翼翼地用舌尖一舔,顿时被烫了个哆嗦。

  “还得再等等。”

  他又拿了只红糖炸糕。

  这也是个烈货!

  刚出锅的炸糕冒着滚滚热气,浑身灿金,圆滚滚的,像一只球。

  隐约透出点儿暴发户的神气。

  我可不好惹!

  小心烫你一个大跟头!

  烫面做皮儿,红糖馅儿里是合着面粉的。

  不然入油锅那么一鼓,容易炸开。

  隔壁桌的一家三口也在努力吹。

  余渝记得他们,前段时间刚搬来。

  据说是重组家庭,男孩儿不是男人亲生的。

  但一家人倒比好些原生家庭更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