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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红后我又拿了奥运金牌第102节(2 / 2)


  于是她就双手举着断掉的树枝,瓮声瓮气说,“奶奶,你走开一点。树枝断了。”

  季奶奶:???

  路过的几个游客偷笑,一个小男孩哈哈大笑,“姐姐拉断树枝了,姐姐力气好大!”

  幸好季摘月戴的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又在树荫里面。尴尬地举着儿臂粗的树枝,羞得耳朵通红。

  在林间捡树枝的小沙弥,八九岁大,战战兢兢的,“施主,您,您怎么把树给折断了。”

  季摘月大囧,“是神树吗?”

  小沙弥沉吟,“不是,是砰普普通通的杂树。烦请施主拖到寺庙里去,可以当柴火烧。”

  “好,好的。”季摘月松口气,幸好不是什么神树。拖到寺庙里去不要紧,她体质好。

  季摘月又问小沙弥,“小朋友,有,有其他的近路吗?”

  这么多人看着,季摘月现在想起来自己公众人物了,多难为情啊,拖树上山。

  小沙弥沉吟几秒,在季摘月以为他会带她抄近路的时候,他说,“没有。近路窄小,拖树不方便。”

  于是季摘月没办法,又戴上口罩,拖着三米长、几十斤的树枝上山,像一个女樵夫。

  走了几分钟,后面有人喊她,“阿月?”

  是尼西的声音,季摘月回头,“尼西!”

  “好重!”

  尼西自然地接过那根粗枝干,“你怎么拖着半截树?”

  来由有点尴尬,季摘月呵呵笑,“你和你爷爷来上香?尼爷爷好。”

  尼爷爷在和季奶奶说话,两人是高中同学,几十年没见了。虽然对方老得不成样子,还是一眼认出了对方。两人是很好的朋友和竞争对手,但不知道为什么,两人之前的联系就断开了。

  “二十多年前,你怎么不理我?”尼爷爷问。

  季奶奶说话之前,脑筋就转了十几道弯,二十年前,她正在研究那块玉石,想把数据传送给军方,玉石却让所有人屡屡失忆,“二十年前,我们研究所被一种超科学力量控制,导致我忘了你这个老同学,这里不便细说。”

  于是几人加快脚步去寺庙的禅房,尼西一路拖着树枝,在他手里像是没有重量。

  两个老人去禅房聊天了,小沙弥带着尼西去柴房,让尼西把树枝给砍了,放在院子里晒。

  “我来砍。”季摘月从柴房找来一把柴刀,咻地举起来,柴刀锃亮。

  尼西嘴角抽了抽,女队员性格很好,一点都不矫情,他见过很多矫情的女孩子。

  又有一个老和尚来到柴房,打了小沙弥一个爆栗,“哪有叫香客干活的。”

  这么粗壮的树枝,小沙弥一个人不可能拖上山,老和尚又揪起小沙弥的耳朵,“让你在香客面前逞威风,让香客拾柴火,你一个人好偷懒。”

  小沙弥眼泪汪汪,“嗷嗷,师傅我错啦!”

  季摘月上前劝架,“师傅别生气,是我在树枝玩引体向上,把树枝给拉断了。”

  这么粗的树枝就被拉断了?和尚震惊,瞅了眼季摘月的细胳膊细腿,阿弥陀佛。老和尚说上香前最好不要舞刀弄枪,季摘月才作罢不帮忙砍柴。和尼西一起去前厅拜佛。

  先烧香后拜佛。在香烛房里点燃后,两人一起拜佛。

  尼西没有戴口罩,频频有小姑娘朝他看。

  季摘月啧了声,美色误人。

  季摘月郑重地双手合十,闭上眼睛许愿时,尼西拜好了,侧脸看她,美色误人。

  两人拜完所有的菩萨,回到后院的主持禅房。

  爷爷奶奶让她们两过来。老住持看不出来年纪,老到一定程度就不会再老了,眉眼间是岁月的平和,三个老人坐在矮桌边喝茶。

  老住持见到季摘月,眼中精光闪了闪,温和道,“小月,来。”

  老住持从桌子抽屉中拿出一个龟壳似的东西,递给季摘月,让季摘月摇出两枚铜钱。

  尼老爷子眸光微动,老住持的这个龟壳不轻易拿出来,他算命是批的天机,泄露过多天机于修行者本身不利。上一次拿出来还是七年前,尼西昏迷的时候。

  季摘月接过龟壳,其实季摘月和尼西都不信这个。

  主持用指尖占了几滴茶水,在桌上边说边写:“风雨飘摇皆过往,此心安处是吾乡。”

  季摘月头大,是什么意思呀?然后又听主持说,“小友心定志坚,未来不可限量。”

  这句听懂了,季摘月勾起唇,“谢谢师傅!”

  尼老爷子示意了一下尼西,你也去啊。尼西瞥过眼睛,去了也被拒绝,又不是没有被拒绝过。

  季摘月把龟壳交到尼西手里,给他使眼色,快摇呀。

  主持笑了笑,示意尼西,“摇吧。”

  尼爷爷也跟着笑,今天沾了季摘月的光。

  随着龟壳里“叮咚”地撞响,两枚铜钱滚了出来,转了几圈,落到季摘月刚刚那两枚铜钱旁边。

  主持果然般笑了笑,抚须道,“山南水北,重逢有时。因缘际会,佳木而栖。”

  桌上四枚铜钱全被抚入龟壳中,主持促狭地眨眨眼,“女施主桃花多哦,不过放心,非桃花煞也,烂桃花只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