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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伟人们的担心

第91章伟人们的担心

陈庚回去后果然向老g们做了详细汇报。

第二天,几位伟人便聚首开会。可是议了一天都议不出来。知道这是个死结。众人认为:刚峰先生代表着国民党中的真正革命派,这是无需置疑的。但在我们与老蒋之间都采取了两不相帮的态度,甚至已公开说出了“人家怕你们不一条心”这种半提醒、半警告的严肃语言。从侧面说是“那个问题”未解决,谁都不放心,刚峰先生自己都不放心。最后的结论就是刚峰先生建议我们走自己的革命道路,这句话就太深了。

“自己的革命道路”走的好,是革命,走的不好呢?谁也不敢想。

什么是“自己的”呢?他刚峰先生有自己的革命道路,我们有吗?我们敢吗?他可以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只要一不卖国、二不残害百姓,他就是在革命;我们呢?必须请示,批准了才行,不然在内部就是反革命。我们怎么办呢?

众人苦苦思索着。每个人一字一字把陈庚那份面文字汇报拿过来仔细看。

突然太祖看到了一句话,嘴角跳动了一个微笑,但立马消失。只是太祖彻底明白了那位小自己十几岁的伟大革命者的真正忠告:“中国大的很、中国的革命任务重的很。”可是太祖看到几人一副唯革命导师“马、恩、列、斯”唯命是从的样子,便没说出,只留在心里。再把全文又认真了一遍,太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彻底解决“那个问题”了。

“我们只在黄埔学个本事,等会带兵就离开”。就是说:只可向他们学个本事,学会就离开,好!

“天下大得很、中国革命任务重得很”是说:各国情况不同,你没搞的,我搞了,也一样是革命。你没搞,你凭什么指挥我?我自己搞,就是对世界革命贡献,就名正言顺可以不听你的,好!

“离了他,你就不革命了”是说:只要群众和百姓拥护,离就离了他,人民仍然承认你是革命的,好!

“自己的…..都不去邦,往人家那里凑什么”对啊,只要我们尽力帮助本民族的各派革命者,凑到他们那里干什么?好!

“真的稀罕要个??????名声”,对啊,我们要那个虚名干什么?

“你师兄比他差吗?”对啊,我们比那边差吗?只不过他们先走几步而已,好。

太祖想通这所有关键,见众人仍是一筹莫展,不禁心中苦笑:我们真太生气了,只有那个刚峰先生才是真正有胆有识的革命者。不然打不了那么奇迹的大胜仗地。

太祖便说到:“既然暂时没办法,就撤出来吧,全力去发展工农运动,或者创办自己的武装。合得到一起就合,合不到一起只好分呗,有什么办法。”

众人诧异地望着他。太祖淡然一笑,又说到:“刚峰先生不也如此吗?他只在黄埔学本事,可没发展自己的人,就是怕合不到一起,免得撕破脸。我们也要早作撕破脸的准备。

众人马上明白了,众人也是有骨气的天大英雄,立马一商量,方案就出来了:他们哪个部门或者势力不与我们合作,我们就从哪里撤出,我们去发展自己的革命势力。万一不行,就建自己的革命基地。

年前几天,军校还没放假,周公便开始与自己的人紧急沟通,大部分已明了了明年去向了,就等蒋老大你通知了。同时,太祖也准备前往外地去“调查研究”。甚至到湖南、江西。而是一些老g们则时时刻刻注视着张发奎与唐生智的动态。

农历新年前一天,广州街突然出现“反革命传单”,既然是要求中央通过驱共决议案。

刚峰知道前世在七月份是由西山会议派公开鉴名提出的。今世因自己当时与母亲在山西守灵,那些人看到自己不感兴趣,不参加会议,就拿不准自己的政治倾向,又怕招惹到自己,吃不了兜着走,所以不敢以西山会议名义,只好以传单形式。

下午、孙夫人正带着自己的儿子与王耀武人、众侍卫在做过年准备,突然廖仲恺主席带着两名执委到来了。刚峰只好和母亲把三人请到三楼的那间小会议室中。五人坐下,也不寒暄,廖先生直接说了“反革命传单”的事,准备严肃追查。另两名执委便问刚峰先生有什么好的建议。刚峰便问老g方面有什么举动?两位执委说:那边一是让我们解释到底是反革命所为还是中央有人指使、我们中央到底是什么意见?二是要求严厉追查、严厉处罚、严厉镇压反革命。

刚峰看了夫人一眼,见母亲并没有太激动的表示,心中暗暗点头,便说到:我认为这事可以定性为极个别反革命份子利用一些有不同意见的同志所作出的反革命行为。我们发个声明,表明中央是坚决反对这么干的,谁有意见可以直接向中央提,也可以专门讨论,但不允许这么干。这么干就是反革命。我们可以派人组成一个专门工作小组去追查幕后黑手,但不能大规模株连、动不动就镇压,也可请他们那边派人进工作小组监督。如果我们动不动就“坚决镇压”,与反动军阀又什么区别?别人有意见,不好在会上提,而用传单发出来,又不是攻打我们的革命机关,冲击我们的正常秩序,有什么理由乱杀人?谁乱杀人都不行,军阀不行、我们也不行、他们也同样不行。“人头宣言”不是只针对叶举、林虎的,是针对所有不守规矩的势力的。

刚峰说到这里脸阴沉的可以把周围冻成冰。

三位听刚峰如此一说心中已明了,又听他提人头宣言,便吓一跳,心中大骇。仔细一想便明了:政治只能用政治手段解决,决不能靠杀人来解决。谁违反这一条,他是不管你是什么党、什么派、什么人,照挂脑袋的!

五人便小声商量了一下,三人便离去了。

两个小时后,以国民党中常会名义出了一份公告:声明传单事件是反革命性质事件,是极个别反革命份子唆使一些有不同意见的同志犯下的严重错误。号召全体党员、革命群众小心上当受骗,有疑问、有意见可以向中央提,但不准用这种无组织、无纪律的极端手段。中常会将成立专门工作组追查此事,严厉处罚。谁今后再这么干,直接清除出革命队伍。

六时半,正当张希钦点燃鞭炮,十几人坐下过年时,老g来“拜早年”了。夫人只好热情地请众人入席喝一杯,众人入席,简单表示了一下后,总记便说到:“夫人、刚峰先生,我们有点专门工作想向您二位汇报一下,不知合不合适。”

夫人与刚峰只好陪着五位上三楼。

刚峰望着这五位,心中很不是滋味。来的是:总记c独秀、董必武、张太雷、周公、恽代英。前两人代表他们中央、后三位代表黄埔军校的老g来给二人“拜年”。

众人也不绕弯子,直接说到“反革命传单”事件,太雷同志比较激动,说到:这样处理就是纵容反革命,应坚决镇压、坚决以革命的恐怖打掉反革命气焰。

刚峰大怒,知他是标准“左派”,是彻底被苏俄洗脑的。正要教训他几句,又想到他在前世是为革命献身的,心中一悲,就软了口气说到:

我们不是反动军阀,不能动不动就杀人,如果那样,我们与反动军阀有什么区别?政治只能用政治手段解决,决不能靠武力解决。一些人有错误认识、一些人有糊涂观念,都杀了吗?我们谁敢说自身一点错误没有?人家能允许我们改正和纠正自身错误,我们为什么不能允许人家改正和纠正错误呢?如果这个基本公平都做不到,那就真的是口头革命派。这次事件出现,有很多原因,我们自己都找一找,都认真反思一下,都认真沟通一下,不好吗?我认为中央的决定是正确的。

周公与恽代英对刚峰非常熟悉,听太雷一说,就知道坏了,搞不好他当场发怒。一看刚峰一边听、一边脸上已变色,就紧张了,心想:我们不是这个意见啊,你说这么多话直接攻击到人家中央了,不是危害两党关系,逼刚峰先生动手对付我们?正不知如何是好,却见刚峰先生说话了,虽然语气也较激动,但明显没有怒气和杀气。

太雷同志被刚峰一说就愣住了,他是知根知底知道“那个问题”的人,他也是个大英雄,见刚峰先生说到“与反动军阀有什么区别”,“口头革命派”,便心中一跳,暗问自己:我是不是惯性思维作怪。他刚才确实是苏俄那套惯性思维在作怪。

众人见刚峰并没有发火,只是口气严厉地指出了太雷的错误认识,心中一松。总记马上说到:我们接受刚峰先生的批评,我们也有错误,我们是同意中央公告的。认为中央决定是正确的。我们会认真按刚峰先生指示去办。

刚峰见这位大学问家如此说,心中一叹:你怎么这么坏运气哟:一生为革命、一生为中国,结果老蒋抓你坐牢、老g开除你,批你是什么什么。唉,都是苏俄小王蛋闹的。

刚峰便诚恳地对总记说到:我知道众位都是真正革命家、真正的爱国者、真正的伟人。但革命并不是上写的那么简单、革命必须与本国实际结合,不然革命就可能搞错方向。中国有句话:尽信,不如无!

众人听此,如万雷轰顶、目瞪口呆,知他说的是真理,但想到自己内部的森严,心中充满忧虑。

众人一会便告辞了,只是从那以后,总记、周公、必武先生时刻想到那句话:尽信不如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