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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1 / 2)





  她话音刚落,那只手就使出狠绝的力气,在其他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推在她胸口,将她狠狠推到在地上。

  倒地声音很大,秦桠思一时竟然爬不起来,在剧痛中只得喘息。

  “你记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次借了太子表哥的光,下回就没这么简单了。”

  “若下次还敢招惹我,我们就试试。”

  她挑了眉,秀眉轻佻,勾起嘴角,施施然朝正殿方向走去。

  转而回头对音容说,“都办妥了吧。”

  “当然,这样大的事,就欠点煽风点火。皇后娘娘不会好过的。”

  作者有话要说:  活了两辈子的九妹小姐妹,不愿意多计较,是因为这俩人上辈子结局都挺惨的,可惨了,早晚惨,她踹一脚就够了,推一下就够了。

  陆琼九:说起来,没有五公主那一推,就没有何小绍一的第一次亲亲呀,半个红娘。

  音容:那您还那么大劲。

  陆琼九:忍不住忍不住,谁叫她一推就倒!

  明日早上有一更,晚上也有~

  第48章 48.九妹

  晚膳的时候,陆琼九在廊子处坐了好一会儿,有凉风灌了进来,倒是将一身黏腻的汗液吹得舒爽几分。

  她拉着音容的手,头靠在音容的肩膀上,絮絮叨叨:“外面传开了?”

  音容托着一个小碟,从上面挑了些瓜子往陆琼九手心递去,“咔嚓、咔嚓”磕开,“那可不是,皇后娘娘搞了这么大的动静,后宫多少妃嫔都等着找她的过错呢,这直接送上门来,谁会错过。”

  陆琼九侧了侧身,去看廊子外的大片云朵,飘忽移动,满眼舒缓,她惬意的眯了眯眼,“也省了我们的事了,好好看热闹就好了。”

  音容却不认同,仔细纠正,“郡主这话不对,啥热闹啊,当然是看笑话了啊。”

  陆琼九“咯咯”笑了几声,后又回头张望两番,“嘘,这种事,我们心里知道就好了,不要说出来。”

  音容点点头,“对,我们偷着乐,偷着乐。”

  陆琼九打了一个响指,称赞道,“孺子可教也,这东西,你学的分外快。”

  音容拍了拍手上的瓜子皮,“这可比写字念诗有意思多了。”

  陆琼九轻笑一声,没有再搭腔,将话题引了回来,继而道:“传言越传越盛,皇后是该自己体验一下,不过,就算是她自己深有所感,害人的时候,也不会手软。”

  “皇帝舅舅那边,要忙死了吧。”陆琼九看着屋檐上飞过的鸟儿,“太子表哥没了储君位不见得是坏事,但是这一切的幕后推手,却是如毒蛇一般,吞吐着毒液,下一个瞄准的又是谁呢?”

  她以天为纸,无墨徒手,虚虚地用手指一笔一画的写着什么。

  音容遮着阳,去看陆琼九,马上明白过来,笑着用肩膀碰了碰陆琼九,取笑道:“又在写淮绍一这三个字儿啊。”

  “猜的倒挺对!”

  “那可不是,回回郡主都这样,好猜的不得了。”

  “一”字在她手指下收尾,她心满意足的直起身子,“走吧,该去和皇祖母用晚膳了。”

  不管背后推手是谁,她白得的这一辈子,总得去会会。

  常嬷嬷已经在布菜了,陆琼九净了手,拿了帕子擦尽水珠,望着太后欲言又止。

  太后眼皮未抬,细嚼慢咽咽下一口汤羹,“你要问裕儿的事?”

  陆琼九“嗯”了一声,“九儿如何想来,以太子表哥的性子也不会做这般事。”

  太后拿帕子点了点嘴角,“九儿年幼尚且不知,这世道,权势地位的巨大吸引力可以变了任何一个人的心思。裕儿生来纯良,但跟着这样的母亲,处在这般田地,又生在这弱肉强食的家族里,性子只怕是后面养坏了。”

  陆琼九张了张口,企图为太子辩解,太后挡了她的话,“知人知面不知心,皇帝已经有所判决,九儿与哀家都要相信。”

  “哀家活了这许久,见了太多小绵羊般的人如何混进这深宫染缸里滚一遭,变成了夹着尾巴的狼。裕儿,也是不能幸免。”

  听到这里,陆琼九也明白了。太后与皇上一般,早就失了对天家亲情,天家人伦的期盼。

  “那表哥这件事,您真的不去劝劝?”

  太子之大过,这储君之位必然是保不住了,但是跟皇上求求情,保住一条命,势必需要太后出马。

  前后两辈子,无论太子表哥变成何等模样,都护育了陆琼九在后宫一片安宁。尤其是,上辈子,在皇帝舅舅驾鹤归去之后,纵然那时,秦裕已然有了性情大变之势头,但仍旧独独给了常乐宫安康饱乐。

  使她一个外姓大龄郡主,活的乐哉、兴哉。

  陆琼九带着殷切的目光,哀求的望着太后。

  太后叹了一口气,“裕儿是哀家疼爱的嫡孙,哀家怎么舍得皇帝因为一时气急要了他的命,哀家会去劝的,但不是现在,等个几日吧。”

  常嬷嬷为陆琼九舀了一碗汤,陆琼九得了太后的话,才稍稍放心下来大口饮了一口,却被烫了一下,伸出舌尖苦着脸扇着风。

  常嬷嬷笑了起来,“郡主慢点”她看了一眼太后,打趣道:“皇上啊,就等着娘娘去呢,若娘娘今日就去了,陛下反倒不容易松口。”

  太后晒了她一眼,“就你知道的多。”

  常嬷嬷眼角皱纹都笑了出来,“跟你身边这么多年了,哪能还不知道皇上的性子,您小时候也常这样对皇上,皇上啊,脾气硬,不服软。非得先磨一磨耗一耗,将脾气耗没了,才好成事儿。”

  太后接了话,眼角带了哀愁,“这些年来,皇帝过得不容易,性子也变了不少,哀家是他亲生母亲,却还觉得走不进他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