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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宠记第133节(1 / 2)





  感受到耳朵的疼痛,听到他这令人听了极不舒服的语气,她仍是沉默着,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这让他感觉不适。

  不想过了会,她突然道:“绕是我决定要好好对你,可与相处,仍旧觉得很累。”她的声音中透着浓郁的失落,似乎还有对他的失望。

  之前她要么是凶他,要么是哄他,倒是第一次用这种仿若凉了心般的语气与他说话,仿若真的被他伤到了似的。

  他不由揪住了心。

  可想到她这样通通是为了她爹,他就不由更是搂紧她,啃噬起她的脖颈,后来甚至将她压在了车壁上撕扯着她的衣服。

  他亲她弄她,不管这是马车里,直到他感到似乎有温热的液体砸在他的脸上。他身形微顿,抬头便看到她那双湿漉漉的眼睛。

  她瞅着他,又道:“是你自己不给我机会的。”不给解药就不给,爹若不在了,她大不了也不活了便是。

  裴延真是受够了她日日向他要解药,要不到还哭,让又愤怒又心疼的他仿若被置身于水深火热中般的难熬,偏偏又不知该拿她怎么办。

  他为她拭泪:“你这话是何意?”

  她没再哭,只是别过头,不理他了。

  他掰过她的脸,突然像一头发了狠的狮子一般将她扑倒,他死盯着明显又要与他犯倔,又要对他冷漠的她。

  他似乎在磨牙,好一会儿才终于咬着牙道出:“我没有给你爹下毒。”

  第104章

  杜青宁本是不想再理这个无论她如何劝,都不考虑她感受,不给解药的混蛋,却未想会听到他说这句话。

  她惊住,转眸看着他的眼睛。

  她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但似乎却不确定他是否有骗她。

  裴延本就被这丫头气的眼睛猩红,极努力的克制自己才没有发疯。不想自己妥协说出事实后,竟会在她眼里看到丝丝的怀疑。他再也压抑不住,便直接闯入了她。

  突然的感觉打散了杜青宁的思维,她立刻便叫出声。

  他一边狠狠地使力惩罚她,一边吞噬着她所有的气息,之后便喘着粗气道:“不信我?嗯?”

  “我……”她根本没法说话。

  他越发使力,并继续道:“你当我没脑子?若我害死了你爹,你还会要我?怕是死也不会要吧?既如此,我又何须真的下毒?”就算他极不愿意接受她爹在她心里的地位,却也不得不认清这个事实。

  话语间,那强烈的醋意与郁气,让他更是发了疯一般的惩罚她,这是近段时间,他都不曾有的疯狂。

  杜青宁根本承受不住,只能努力出声:“马……车……”幸好今日没风,否则若车帘被吹开,那便糟糕了。

  裴延没理她,反而更努力的剥夺着她说话的能力,气也喘的更粗了:“我那么喜欢你,我也会害怕,害怕你真的不要我。”囚.禁她的那段时间,他觉得很有快.感,甚至再也不想放她出屋子。但同时她对自己的冷漠,也让他的心像是被挖了个大窟窿似的难受。

  杜青宁已被整的浑浑噩噩,却能清晰的感觉到他说这话时的隐隐委屈,让她听了不由揪住心。

  她相信他了,但现在她没法说出口。

  这一阵暴风雨持续到马车缓缓朝千百庄靠近时,他才停下抱着她喘息着,看到趴在他怀里,鬓发凌乱,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的她。他虽心疼,却仍感觉心中的郁气无法宣泄,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宣泄。

  怎么拥有她都不够,如何都不够。

  对于她,他的贪婪是无止境的。

  千百庄对面的屋顶上,一身翩翩紫衣的薄祁云负手立在上头,看着两辆马车先后驶来。他知道裴迎华是在哪辆马车里,所以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前面的那辆马车上。

  他凝眸看着裴迎华跳下马车,眼见着她要进入庄内时,他直接跳过去挡住她的去路。

  措不及防被人挡住去路,抬眸见到的人还是他,裴迎华当即便冰冷了脸色。

  看到她眸中之色,他出声道:“你以为我当你是仇人?”

  裴迎华后退了两步,那防备的模样,证明他说对了。他眸中色彩深了深,又道:“我们谈谈。”

  在别人的印象中,他是生的极为俊美不凡的,但更多的印象却是他那极为复杂的,捉摸不定的气质。他的气质无疑是高贵摄人的,绕是宫里作为圣上的蔚元钧也不过如此。但同时他又是高深莫测的,透着丝似有似无的邪气,令人觉得他是个危险的人。

  但此刻在裴迎华面前,他似乎收敛了所有,剩下的只有认真,对她的认真。

  裴迎华没有说话,似乎随时准备着再与他打一架。

  薄祁云突然颇为无奈的笑了笑,又道:“我只是想与你谈谈,你若一定要如此,我不介意把事情闹大。”

  他朝她伸出手,深情的唤了声:“阿芜。”

  他们在一起许多年,他不是没有如此深情的唤过她。但他是善变的,他可以在前一刻抱着她翻云覆雨,也可以在下一刻就将她忘到九霄之外。

  因为她只是小时候他为自己选的玩物。

  薄祁云仍旧看着她的眼睛,看到她眼里的无动于衷,他又笑了:“有一种男人,或许真是犯贱,总要到失去后,才懂得珍惜。阿芜,我一直在找你,找你当我的太子妃。”

  裴迎华闻言身子微僵了下,但只是一瞬,她反而更是像浑身长了刺一般,更是警惕的看着他,似乎在克制着不让自己受他所蛊惑。

  薄祁云瞧着这样子的她,不由想起以前,只要他随便哄哄,她便什么都愿意为他做,连死都愿意的时候。

  但那只是以前,他不会再指使她去干任何事。

  他仍旧朝她伸着手:“阿芜,随我回北顺,嗯?”

  后面的马车前,不知何时,裴延抱着已经穿好衣服的杜青宁正在站在那里,二人都将薄祁云的话听入耳底。哪怕是趴在裴延怀里昏昏沉沉想要睡觉的杜青宁,也将薄祁云的话听的清清楚楚,而不由觉得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