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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6)(2 / 2)


  帅哥哥的动作很轻,动作比妈妈还温柔,而大花猫哥哥安静坐着,一动不动地让帅哥哥给他擦嘴。

  大花猫哥哥真乖,他要向他学习。小男孩连忙转过身,乖乖让妈妈给自己擦脸。

  洛慈转过脸时,一只拿着纸巾的手便落到嘴边。他怔怔抬眸。

  江知呈没看他,他的视线落在洛慈的嘴上,神情散漫,给洛慈擦拭的动作却很认真。

  唇边的奶油被一点点擦去,纸巾拭过的肌肤微痒,接着又热起来。像是羽毛轻轻从心上掠过,留下阵阵酥麻的颤.意。

  江知呈擦拭的动作很慢,洛慈感觉时间无比漫长,把江知呈的动作给放慢数倍,于是洛慈开始难耐,忍不轻偏头。

  带着江知呈的手指滑过,隔着一层薄薄的餐巾纸,指腹触在洛慈的双唇上。

  这一相触,时间停滞,两人都怔住。

  江知呈终于把目光挪向洛慈,他看了洛慈片刻,慢悠悠地道:你故意的?

  怎么会?洛慈欲张口解释,忘了江知呈的手指还贴在他的嘴上,于是这嘴一张,纸巾陷落,江知呈的指腹顺势按住他的下唇,陷进口中一点。

  还好隔着纸巾,洛慈红着脸想。

  洛慈的脸很热,他知道他的脸肯定红了,江知呈却知道的比他多一点。

  他看见洛慈耳根也红透,像是两颗血红的珠子缀在耳垂上,晃的人移不开眼。

  洛小慈,还说你不是故意的?江知呈笑起来,把手松开,身子向后靠去,视线在洛慈红着的脸颊和耳根上打了个转儿,最后端起桌上的茶水,遮掩住若有所思的神色。

  怎么感觉洛小慈不太对呢?

  洛慈知道他刚才的反应可能暴露了什么,他轻咳一声,努力正色道:江知呈,不可以开这样的玩笑。

  说这话时,他脸上的红散得差不多了,只耳根还红着。

  江知呈盯了片刻,收起心里的怀疑,举起手给他道歉:慈宝儿,我错了。

  而后端起桌上的茶杯,递到洛慈面前,笑容灿烂:慈宝儿,喝茶。

  洛慈接过,将外露的情绪一点点收好,面上再看不出异样。

  江知呈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他一眼,发现连耳根的红都没了,不禁疑惑。难道是他想多了?

  *

  吃饱没?等会儿要不要去吃烤肉。江知呈提议。

  洛慈吃了一大块蛋糕,已经不想吃了,但考虑到江知呈刚都没怎么动那块甜点,便又点了点头。

  那晚点儿再去。江知呈瞥了眼他的肚子,正想笑他,忽地眉头一敛。

  洛小慈,闪开!

  洛慈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拉着一扯,接着砰地一声,身后人一声闷哼。

  洛慈瞪大眼睛看去。

  江知呈把怀里的玩偶向后扔去,正直打在那人脸上。

  洛慈这才看见他们身后有个戴口罩和帽子的男人,此时被江知呈一脚踹倒在地。

  江知呈把那人反手压在地上,而后扒下他的口罩和帽子。

  陈兴?洛慈先是惊讶,接着看见地上的棍子,像是明白了什么。他抿起唇,拿出手机,直接报了警。

  到警察局时,江知呈和洛慈把事情的经过,以及他们与陈兴的纠葛简单说了一遍。

  警局的人约莫已经历经千帆,并没有露出异常神色,对两人进行询问,做完登记后道:他蹲了你们好几天,因为在学校不方便,便一直守着,直到今天你们出来,才终于找到机会动手。

  说着民警拍了拍江知呈的肩膀,夸赞:身手不错啊小伙子,反应挺快。

  江知呈笑了笑,不着痕迹地侧了侧身子。

  民警没注意,把手放下:行了,你们然去吧,这件事我明天报给你们学校。路上注意安全。

  洛慈和江知呈同他们道了谢,然后转身向外走去。

  一到门外,江知呈脸上的笑容消失,他身子一歪,靠在洛慈肩膀上,有气无力地道:洛小慈,你可能得陪我去趟医院了。

  顿时响起事发时听到的那声闷哼,洛慈心中骤缩,连忙朝江知呈望去,便见他的额上全是细汗。

  轻微骨裂。

  给江知呈打完石膏后,医生嘱咐:这段时间手臂不要乱动,一个月后记得来复查。

  全部弄完,出来时天已近黑。

  看着被固定住的手,江知呈做梦都想不到出来一趟代价这么大。不过说实话,这是他第一次绑这玩意儿,忍不住轻转了转。

  哎?洛慈注意到他的动作,瞬间紧张道:不要动。

  江知呈侧眸看洛慈盯着自己的胳膊,蹙着眉头,漆黑的眼里全是忧心,隐隐还有点自责。

  微顿后,江知呈反应过来,他把手臂放平,不再乱动,而后对洛慈笑道:洛小慈,我今天厉不厉害?

  洛慈望着他,不言。

  江知呈便继续逗他:有没有被我帅到?

  洛慈终于点头,轻声道:厉害,很帅。说完他的目光继续落在江知呈的胳膊上,一直盯着,好像看着就能给看好了似的。

  见状,江知呈拿他没办法,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慈宝儿,别看了,你再看我现在也没法好。

  还没等他说出下一句话,洛慈的眼眶忽然微红。

  江知呈吓了一跳,没想到这句话杀伤力这么大,他连忙靠近洛慈,微弯下腰,与洛慈对视,安慰:你别哭,我没事,我刚说着玩的,你要看,他把包着石膏的手怼到洛慈面前:给你看,你看,想看多久都行!说不定让你看着看着我就好了!

  刚还说再看也好不了呢?

  洛慈忍不住微弯起点唇角,接着想起什么,垂眸道:抱歉。

  道什么歉?江知呈站直身子,拧眉:难道是你把我打得骨裂了?

  他一本正经地说着话时有点好笑,洛慈泪落不下去,歉也没法道了,只能摇头。

  这不就得了,又不是你干的,你瞎道什么歉,除非你觉得你和陈兴那个垃圾是一伙的。江知呈拉着脸教育他。

  洛慈继续摇头。

  行了,然吧,别再惦记我的胳膊。江知呈道。

  两人打车然去,上车前,洛慈总觉得他忘了什么,直到上车,对着空空的手,终于想起来玩偶没了,一个不剩。

  下午发生的事情太多,转了几个地方,洛慈把所有心思都放在江知呈身上,并不记得把几个玩偶放在了哪里。

  其实并不是贵重之物,只是这是洛慈第一次真正拥有玩偶,而且还是江知呈送给他的,意义比较重大。然而现在已经上了车,且不知玩偶去了哪里,没有必要也不方便然去找。

  洛慈便什么也没说,心里却有些失落。

  江知呈以为他还在为今天下午的事不高兴,正要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揉揉他的脑袋让他放宽心。

  可当他抬起手,与手里的东西面对面时,脑门上不禁冒出一串问号。

  这玩意儿怎么还在他手里?

  那是一只憨态可掬的猫玩偶,今日波折之中唯一的幸存者。

  江知呈唤它猫小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