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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七十六、又生一事

四百七十六、又生一事

大师姓谢,名天灵。

灵堂之内,“张钦宇”看到他的牌位之后才知道他的名字。心中暗自嘀咕,既然是张天师的传人,为何姓谢而不姓张呢?

谢大师除了谢云舒一个孙女之外,别无亲人。但在港城这些年,积攒下一些人脉。还有受其恩惠者都纷纷前来拜祭送行。

“张钦宇”坐在谢云舒身旁亲自为谢大师守灵,震惊了所有前来上香的。他们不明白堂堂新宇集团的董事长,为何屈尊如此。

陈文晋也来了,他上了香拜祭之后,来到“张钦宇”身边,问道:“阿哥,你最近去哪里了?猫王杰克逊找过你几次,大发雷霆呢!”

“张钦宇”知道张钦宇和杰克逊有过交往,他明知故问地说道:“他找我干嘛?上次安乐居的事,我还没找他算账呢!”

陈文晋脸上浮现出惊诧的表情,说道:“你、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吧,安乐居那事,我还好奇呢,你说你干嘛跟他争?咱是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结果倒好,你争了虚名不倒之王,害的我也受连累,几个大单都没有拿下来。杰克逊是中情局的人!我们没资格跟他较劲。”

“张钦宇”听他不住口地责怪自己不会处事,心中有气,脱口斥道:“你是手短、嘴软!我没吃他喝他,凭啥看他脸色?去他妈的中情局!”

陈文晋彻底惊呆了,他瞪圆了眼睛,“你、你怎么这么说?你的几家企业,房地产、新宇集团,哪个不是在米国办事处的帮助下给发展壮大的?阿哥,你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的?”

“张钦宇”心中一惊,暗道不好,张钦宇与办事处有勾结,这事听说过,但也没想到勾结如此深,奶奶的!这下说漏嘴,可怎么办?

他灵机一动,一拍大腿,“我是生气你!趁我不在港城,你找过茹萍几次?害的我眼馋、嘴馋、心馋!”

陈文晋愣了下,恍然大悟地笑道:“哎呀,我的哥哥,你就为了这事呀?咱兄弟俩不是说好的嘛,茹萍归于你我!阿嫂不同意,你让茹萍代阿嫂行事。哎呀,这样好啦,我老婆这两天伤好了一些,晚上给你拿去玩啦。”

卧槽!还有这样的事?真他妈的以为港城提前进入共产主义社会啊!明明就叫不要脸!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张钦宇”心中鄙视至极,张口刚要推辞,又一想,不行!我若是推辞,只怕引起他的怀疑,嗯,先答应了再说。

想到这,他装在释然的样子说道:“这还差不多!我可要玩出花来。”

“只要阿哥开心,小弟干什么都可以!”陈文晋嘿嘿一笑,说道:“阿哥,那猫王杰克逊和新港小区的事是不是……”

新港小区是什么鸟?

“张钦宇”不明白他说的事什么,不过,想必是生意上的往来。他随口说道:“这事啊,我问一下齐琳,回头给你答复。”

“好、好、好!那今晚你直接去我家好啦!”陈文晋笑的眼眯成一条线,“阿哥,还有啦,明天一早,杰克逊召集我们在星霸大厦开会,你可要准时到啊!”

“星霸大厦?”田小远装作不耐烦的模样,斥道:“怎么又开?”

陈文晋嘿嘿拍着他肩膀,低声说道:“听说准备一次新的活动,搞一次暴动!直接推翻港督制度。我先走了!阿哥,明天再见!今晚好好玩!”

啊!暴动?米国佬要搞暴动?

“张钦宇”目光盯着他走远,心说这事真的越陷越深了!猫王、办事处、陈文晋、冼茹萍,暴动!唉,这到底是怎么一个烂摊子?

他抽了个时间赶紧给齐琳打了个电话,把事情说了一遍。

原来,陈文晋是跟着张钦宇一起坐地盘工人时的哥们。张钦宇靠着陈家发家致富之后,顺带着把陈文晋提携进了中产阶级行列。最近这十多年,陈文晋开始独立发展,不过生意上还是有所交叉。至于其他方面,降头巫术之类的,齐琳接触的少,了解并不多。但陈文晋也是个降头师这一点师肯定的。

至于米国办事处这一块,张钦宇早有来往,但是最近几年国际汇率不稳定的原因,走的更加频繁一些。只知道他们要在这地搞大的国际事件,张钦宇、陈文晋等人便是利用的对象。

至于去不去陈文晋家,齐琳的答复是:如果不想节外生枝,那就去。免得引起陈文晋的怀疑。

“张钦宇”翻看了一下手机,今天是旧历十二号,再有三天,便是十五。按照大师的说法,万源风字阴牌是要供养的。而供养方式是放于女人的牝户之内。大师说他第一条和第二条无法兑现,第三条也就无法说起。当时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冼茹萍!哼,这个女人拿了老子一百万的好处费,总得替自己做点事情嘛!

下午,葬了谢大师之后,“张钦宇”直接来到冼茹萍处。原因很简单,他不知道陈文晋的家在哪里,更不知道陈文晋的老婆是谁。至少侧面了解一下才行。

进入贵族小区,来到冼茹萍门外,他轻轻地敲了敲门。等了一会儿之后,听到里边问道:“谁啊?”

“张钦宇”大声说道:“我,你老公!”

他将耳朵贴到门上,听到里边传来一阵细细碎碎的声音,心中纳闷,这个小骚货衣食无忧,整天在家中干嘛?难道又在偷男人?恰好被我捉了个奸!哈哈,那样的话,可有的玩了!

他虽然努力装出老成持重的样子,可骨子里依然是二十岁的少年,遇到这种事,不由地一阵兴奋,甚至感觉到“传家宝”不由自主地充血,他恨不得一脚踢开门,闯进去看个究竟。

“老公啊!你怎么突然来看人家了?为何不打个电话呢!”冼茹萍打开门,飞身扑上来,挂在他的脖子上,亲亲热热地不住碰触。

“张钦宇”随手关上门,嘴里应付着,眼睛却朝着客厅望去,“咦,有客人吗?怎么好大的味道?”

“当然有啦!我给你介绍一个朋友――文小荷!”冼茹萍笑着把“张钦宇”推到沙发上,然后跑进卧室,拉着一个女人出来。

“张钦宇”抬头一看,见那人短发齐肩,肤白清瘦,穿着橙色的线衣,右手手臂上却吊着一块白色纱布。

这不是那天谢大师门外受伤的女人吗?他忍不住说道:“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