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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路遇拔刀客

二十八、路遇拔刀客

“龟儿!吃跑堂!卸了你的爪!”那胖跑到张黑身边,举着菜刀指着张黑,怒道:“是不是你?”

张黑见他一脸横肉,目露凶光,顿时有点慌神,忙不跌地道:“误会、误会!”

“误会个锤!掏钱!”胖怒吼着,嘴里吐沫横飞,溅得张黑满脸都是。

田远忙上前道:“老板、老板!我们还没吃完,等一会儿再买单!好不好?”

“还等一哈?”服务员撇了撇嘴,“哼,等一哈就有钱喽?你们跑了啷个办?等一哈不得行,先交钱!”

“对头!麻溜交钱!”胖扬起手中的刀,恐吓张黑。

张黑无可奈何,连声道:“好、好,我交我交。唉,俗话顾客就是上帝,我他妈的一点上帝感觉都没有。”

他从兜里掏出鸡血石,啪地一下拍在桌上,继续道:“看到没?这玩意至少值十万八万,先押这,行不行?”

胖伸手揪住他的衣服,怒道:“唬老?这锤玩意值个毛线!老只认人民币!”

田远急忙摸索着身上,心这钱哪里去了呢?怎么突然丢了?眼前这胖不好惹,这一刀下来,那可不是一百块钱买的来的。

他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时,忽听旁边一人呵呵而笑,接着,那人端着一盘水煮肉片和一杯黑啤走了过来,朗声道:“和气生财嘛!区区一百块,至于动刀舞枪?”

一张红彤彤的毛爷爷交到服务员手中,胖松开手,瞪了张黑一眼,这才离开。

谁这么好心?能江湖救急?

田远回头一看,这人竟然是刚才摊位前五十来岁的买主。只见他笑呵呵地放下手中的水煮肉片,拖了把椅坐下,道:“二位,坐坐!”

张黑哼了一声,道:“我会还你钱的!”

“哎呦,不就是一顿饭吗?意思啦!”买主喝了口黑啤,继续道:“潘家园呀,水深王八多,除了玩家没事溜达外,还有摸包的喜欢到这转。”

田远重新坐下,问道:“你的意思是,我们的钱被偷了?我咋没感觉呢?再了,偷怎么不偷鸡血石?这可值老鼻钱呢!”

买主笑道:“财不外漏,贼不走空,各行有各行的规矩,有素质的摸包党只掏钱不动其他物件。只有下三滥才眉毛胡一把抓,见啥摸啥,明白吗?”

“那你呢?干嘛这么好心帮我们付钱?我可知道一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田远毫不客气地道。

买主不答田远的话,而是问道:“二位,你觉得我像干什么的?”

“你――”张黑撇嘴道:“干个体的暴发户,闲的没事弄点赝品充文化人呗!”

“哈哈!”那买主也不生气,用手指了指他,笑道:“牙尖嘴利,孺可教也!实不相瞒,我是冲着二位的鸡血石而来!”

他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道:“这玩意刚出土不久吧!”

“啊!”

田远和张黑两人同时一愣,对视了一眼,均纳闷他怎么知道刚出土没多久?

那人脸现得意之色,拿起桌上的鸡血石,摸索了一遍,又放到嘴边嗅了嗅,继续道:“此物受过碰撞,质地松散,有镶嵌的痕迹,再加上阴湿潮味浓烈,自然是刚出土的。而且,你们挖掘时,只怕费力一番功夫。”

张黑听他几句话一,佩服的五体投地,摘下墨镜,惊喜地问道:“前辈,莫非你就是传中的盗――,不,应该是摸金校尉!”

“嗬嗬嗬嗬!”买主举了举手中的黑啤,道:“再整一个,咱们边喝边聊,如何?”

“好、好!”张黑心管你是什么来头,反正你付钱,他挥手喊道:“服务员,再来两瓶国宾!”

田远见他仅仅是摸索一下鸡血石便像亲眼看到过一样,颇为惊奇,认定他就是自己要寻找的高人。待啤酒端来之后,他倒满杯道:“前辈,刚才我俩眼拙,见了真人胡话,您大人不计人过!来,我敬你一个!”

罢,咕嘟咕嘟地喝了一口。

“好,好!”买主一扬头,跟着猛灌一口,“哎呦,我就喜欢这黑啤,麦香味十足,喝起来爽啊从喉咙一直爽到肠胃!”

张黑问道:“前辈,实不相瞒,我们俩最近还真遇到一件奇怪的事情,就是――”

那人摆摆手,用筷指着水煮肉片,道:“来,二位老弟,尝尝这肉皮,嘿,可真香呢!正宗的川味。”

张黑见他打断自己的话,十分郁闷,以为他还在生自己的气,便又接着道:“我们那有个古墓,据――”

“哎呦,要喝啤酒是不是?来,我跟你喝一个!”那买主打断他的话,端起杯跟他碰了碰,压低声音道:“此地不是谈话的地方,喝完酒,带你们去宾馆,咱们详谈。”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张黑这才放下心,收起桌上的鸡血石,心这玩意可不能再丢了,否则的话,真的要沿街乞讨喽。

三人喝罢,结账后离开了川菜馆。打了辆出租径直开到一家悦来宾馆的门口。

那人领着他们上了楼,跟前台妹打了声招呼,沿着走廊径直走到尽头的那个房间。

田远心里一紧,暗自思忖这家伙是住宾馆的呀,看样也不是本地人。不过,从他跟那前台打招呼来看,似乎比较熟,至少是常客。嗯,他潘家园水深王八多,我看这北京同样也是水深王八多,我可得留神点,别被他卖喽。

打开门,一阵凉风吹来,三人进了房间。

这是一个十五六平的单间,略显狭和紧凑,最远处靠窗的地方晾着几件衣服,然后一个单人床摆在正中,床上乱七八糟地堆着几件要换洗的衣服。正对单人床的,是一台二十英寸的电视。进门左手边即是卫生间。

真把旅馆当家住呀!田远心中念叨着。

“随便找地坐!”那人收拾了一下床铺,腾出半边床,道:“把那玩意拿出来吧!”

“啥?”虽自己是两个人,但听他一进门就要东西看,心中忐忑,人心隔肚皮,这家伙的底细还没摸清,可不能让他给忽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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