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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逃之夭夭(2 / 2)


这他妈是我师父经常说的句话,我好不容易靠自己能力,给救了个美女,怎么着也得把这逼给装大了!

大叔听罢那是更加钦佩了,说:“大师不愧是大师。”

我说:“啥大师不大师的,修道之人,早已淡泊名利,以后你叫我九水吧。”

这也是师父的话。

那大叔开始不肯叫我名字,我说了好半天,才给他说通,我说来的时候也给你说了,这扎小人,要想破解,必须把背后那张写有生辰八字儿和名字的黄纸,给他撕下来,咱们现在把那纸一撕,小花啊,就算是好了。

说着话,我可就要撕了。

我把泥人翻转过来,让它的背面对着我,刚要下手去撕,突然就把动作定格在了那一刻。

“咕哝”一声,我咽了口唾沫。

刚才大叔摔这泥人的时候,用的力气有些大了,虽然被我用身体挡住,但它在砸到我脑袋后,还是往地下滚了段距离,也就是这段距离,给滚出事儿了。

泥人的整条右臂上,蹭掉了一大层皮!

这意味着什么,我是知道的。

我深吸了口气,决定还是先把泥人背上的黄纸撕掉再说。

撕掉黄纸后,我让大叔看了下泥人,意思是,你看啊,这是你自个儿摔得,等下别见你闺女胳膊上血淋淋的,再打我什么的。

大叔瞧见后眼圈一下就红了,但他没哭,而是狠狠给了自己几巴掌,说:“闺女,爹对不起你啊。”

我赶紧拦着他,说你也别在这儿自残了,赶紧的回去看看你家闺女有事儿没了。

我俩火急火燎的就往回跑。

刚进家门,就听到小花她娘在哪儿哭呢。

“闺女啊,你这是咋了啊,你胳膊咋回事儿啊。”

“娘,疼,我疼啊娘!”

大叔一个箭步就冲了进去,我紧随其后。

小花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整条右臂上,就像是刚被扒了层皮一般,血淋淋的,她娘满脸惊恐的坐在旁边儿,早就给哭成了个泪人,小花呢,也是疼的哇哇大哭,麻痹的瞧着这么个美女遭罪,我他妈也心疼啊。

大叔眼圈子一红,两行热泪划过脸颊,“啪嗒”声响,滴落在了地上。

父爱如山。

看着女儿遭罪,大叔终于还是放下了男人的尊严,他哭了。

男人,也是人!

我说:“别愣着了,赶紧包扎下啊!”

大叔一句话没说,就冲了出去,我刚要去追,小花她娘就把我拉住了,说:“让他去。”

没多久,大叔就回来了。

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个戴着眼镜,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子,但他的白大褂好久都没洗了,上面脏兮兮的。

白大褂提了个黑色的皮包儿,他一见小花这样,眉头就皱了起来,说:“快,刘大哥,快帮我扶住花儿。”

大叔应了一声,就和小花她娘一起,把疼的嗷嗷叫的小花,给按到了床上。

白大褂打开黑包后,就从里头拿出了卷白纱布。

“刺啦”声响,白大褂就把白纱布给拽开了。

白大褂让我先拿着白纱布,自个儿又从黑皮包儿里头,给翻出了个拳头大小的瓶子,他拧开瓶盖儿,就要把那一瓶子白色的粉末,均匀的洒在了小花的胳膊上。

那些白色粉末碰到小花胳膊的时候,小花“啊!”的声惨叫,跟他妈杀猪一般,把屋子里头的几个人吓得都是一楞,就连正在动手的白大褂,也停下了手头的动作。

但白大褂只是迟疑了一下,就立马回过神来,继续撒那些白色粉末,小花疼的满头大汗,枕头都湿了一大半,头发贴到了脸上,生孩子怕也不过如此了。

折腾了好半天,这些白色的粉末,可算是撒完了,白大褂从我这里拿走绷带,就开始给小花进行包扎。

包好后,小花也已经疼的昏死了过去,但白大褂翻了下小花的眼皮,又试探了下她的呼吸,说没啥大事儿,就是疼晕了。

大叔一直吸着鼻子,小花她娘,哭声就没停过,大叔把小花她娘抱在怀里,说:“老婆子,过去了,都过去了。”

白大褂又留下了些药,说是让小花口服,大叔谢过白大褂后,就给了他些钱,还要留白大褂吃饭,但白大褂却拒绝了,理由是李寡妇发高烧,要打点滴,自己得马上过去。

白大褂走后,大叔才对我说,那是他们村儿得赤脚医生。

农村儿里头,都有那么一两个懂些医术的人,他们的贡献,丝毫不比城市里头那些大医院医生的贡献小,他们不像城市里头那些医生,看个感冒要给你检查全身,医院里头医生看病,是看钱,而他们看病,才是真的要给乡里乡亲看病。